羽寒的视线。 他坐在床沿,玄色锦袍半褪,露出一截紧绷的手腕——显然是守了她整夜。 “醒了?“他声音哑得厉害,抬手试她额头,“烧退了。“ 苏映瑶撑着要坐起,腕间却被他轻轻按住。 她望着他眼下青黑,忽然想起前世断气前那道玄色身影。 那时她咳得血沫子沾在衣襟,恍惚听见有人喊“别怕,我在“,原以为是回光返照的幻听,此刻看他泛红的眼尾,竟与记忆里的焦急分毫不差。 “沈婉仪。“她直截了当地开口,袖中信笺被攥得皱,“韩贵人说你与她私通药方。“ 墨羽寒的手在她腕间顿住。 烛火在他眼底晃了晃,像被风吹乱的星子。 他沉默片刻,从怀中摸出枚羊脂玉佩,温凉的玉面贴着她掌心:“当年我在北境平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