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早朝堂之后,群臣表面皆附和,但我看得出,仍有不少人心怀动摇。” 朱瀚抬眸,声音平稳:“这是人之常情。沈易川积威数十年,犹如高山压顶。山虽倒,但余威未散。人心若要彻底稳固,须得再添一锤。” 朱标疑惑:“再添一锤?” 朱瀚微微一笑:“对。人心最怕不确定。只要我们让他们亲眼见到‘昔日不可动摇的高山’崩塌成尘,他们才会相信新势已成。” 朱标若有所思,却仍带忧色:“父皇虽震怒,但对沈太傅未下死罪,只令严查,这岂非给了他残喘的机会?” 朱瀚摆手,缓缓起身:“皇兄的顾虑在情理之中。沈易川不仅是朝臣敬仰之人,更是父皇旧日倚重的学官。若贸然处死,必然激起士林反弹。此时不必急于一击,我们只需布好局,让他自己走到绝境。” 朱标凝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