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庄简宁道:“默哥,热搜的事儿你看了吧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陈默没说话,用胳膊肘碰了碰他,朝演播厅大楼门口扬了扬下巴。庄简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就见季渡低着头站在大门口,形容狼狈,身后似乎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。看见庄简宁过来,站在最前面的工作人员推了把季渡,“没忘词儿吧。”季渡双手握拳,指甲并不尖锐,仍给手心和食指第二关节处掐出了道道血痕。浑身僵硬,头低的几乎埋进胸口,双目赤红,充血的厉害,负隅顽抗般地嘶哑低吼。“你们已经毁了我!还不够吗!被退赛!被开除学籍!被网友谩骂!被人网暴!我的脸已经丢尽了!已经没法做人了!这跟社会性死亡有什么区别!”“你们不是已经将我道歉的视频发了出去吗!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当面给他道歉!”他如天之骄子般度过了众星捧月的二十年,从没经历过如同羞辱般,让他几尽崩溃的时刻。...